。祖母说让华大夫也跟着去,近来他有了新发现,说不定再过一阵子他就将解药研制了出来。”
薛氏听了,却是摇了摇头没接话。
自打知道裴衍病了之后,她就知道,有时候抱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她现在就越来越不敢抱有希望了。
“不说这个了。”薛氏捏了捏小炮竹的手,不自然地转开了话题,“说起来芜姐儿就没与说你她有什么打算?她同李家这门亲事,我看悬。”
徐宁在圈椅里坐下,道:“她一个姑娘家,哪里好意思同我说这些?何况李家未必就是个好去处,不应也好。她人呢?怎么没与你一道过来?”
裴青芜一个人在裴家闲着无事时,就会到徐家来同徐宁说说话,有时候同温明若一起,有时候同薛氏一起,很少有一个人来的时候。
薛氏道:“同你三婶婶一道去王家赏梅去了。”
正说着,霜降就从外头走了进来,她大约是有什么话要说,但见薛氏在,又将话咽了回去,说起了旁的事情来。
“姑娘,庄子上送货的人来了,”霜降道,“太太临走时,让珍珠帮忙盯着些,若有什么不懂的,就让来寻您。珍珠怕出错,方才遣人来请您过去看看。”
徐宁应道:“知道了。”
说罢,她就回内室换衣裳去了。
这事儿徐宁知道,她早上去给徐老太太请安时,正碰上沈氏,听她提了一嘴。
她把小炮竹交给薛氏看着,便领着霜降往西岭园去了。
主仆二人一径出了秋暝山居,徐宁才小声问:“你方才是不是还有别的话要说?”
霜降应了一声,低声在她耳边道:“姑娘叫我打听的事情我都打听清楚了。”
徐宁将眉一挑,也压低了声音:“怎么说?”
“李家的人说那李公子六月的时候从外头带回来一个人,对外说是买回来伺候起居的丫头。”霜降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可后来婢子废了一番力才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