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徐家的那段时间,她没人可粘,其他时候必然是裴衍在哪儿,她就在哪儿了。
七月中旬,叶家军班师回朝,满城欢呼,百姓夹道欢迎,太后叶姩设宴款待,也请了徐宁出席。
徐宁以有孕不便为由,推拒了。
裴衍便只独自出席了,席间有人劝酒,他想着还要回家,怕酒气熏着徐宁,未敢多喝。
可他还是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干脆住在了宫里,一夜未归。
不能回家的消息还是徐停带回来的。
徐宁听了,也只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并未再有多余的反应。
可她反应越是平静,徐停心里就越慌:“妹妹……”
徐宁抬起头来,见他欲言又止,又笑了起来,道:“二哥,你不必担心,我都知道的。”
她知道裴衍不是醉得不省人事,知道他是忽然病发,将宫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也知道宫里派了人来,偷偷请了华英怀入宫诊治。
她也知道裴衍怕吓着她,晕过去之前,死死拉着身边的人,不许他们告诉她。
他把自己一颗赤诚的心交到她心里,恨不能将天上的月亮也摘下来一并给她,又怎会舍得她为他伤心难过,为他担忧呢?
“没事,”徐宁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又重复了一遍:“没事的二哥,我……”
她一开口,声音就因颤抖变了形,又忙咽了咽口水,重新道:“我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撑得住。能撑住的……”
徐停看着她,满脸心疼。最后也放弃了男女有别,即便是兄妹,仍旧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把她按在自己胸膛。
“他不在这里,你做什么他就不知道。”徐停沉声道,“你笑不出来就别笑,想哭就哭,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或许好受些。没事的,还有二哥陪着你。”
徐宁忍了片刻,终究没忍住,在徐停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一个人的时候,她心里便是在难受,也能忍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