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厨房随意做些吃的来。
都是清淡的,但徐宁闻着味又想吐了,勉强吃了些,也全吐了出来。
把叨叨和霜降心疼得不行。
“早知怀个孩子这样辛苦,当日姑娘离开裴家时,就不该留着他。”叨叨口无遮拦道。
霜降拍了下她的脑袋瓜子,道:“胡说什么,那毕竟是条性命,别说姑娘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再说,若是不要这孩子,对姑娘身体伤害多大,你知道吗?”
叨叨撇了撇嘴,捂着脑袋道:“我见姑娘这些日子吃什么吐什么,替她心疼不行吗?”
“若是心疼,那咱们就多做些合她胃口的吃食来便是,”霜降又在她头上摸了一把,道,“以后这话万万不可再说了。”
叨叨哦了一声,又去替徐宁倒了水来给她漱口:“姑娘,您还想吃什么,婢子去给您做。”
徐宁这会儿又没什么胃口,摆摆手让她不必折腾。
这几日她不好受,叨叨跟霜降也不好受,她白日吃不下东西,夜里就会饿,一饿就睡不着,一睡不着就强烈想吃东西,就得麻烦叨叨和霜降去给她做。
等照她口味做来了,她也吃不了多少,还是吃什么吐什么,倒把人折腾的不轻。
徐老太太为此还担忧地请了大夫来给她请脉,大夫瞧了也只说她思虑过重,要戒忧思,还说她胎像不稳。
让大夫开些安胎的药,那大夫反说是药三分毒,如今徐宁的身体不宜吃药。
徐老太太又只能吩咐底下人用温和的补品熬汤煮水,想尽办法让徐宁多吃些。
徐宁也不想老人家为了她折腾,往往都是当着老太太的面尽量多吃些,转头离了岁寒斋再躲起来吐,不让她知道。
*
时候不早了,霜降同叨叨服侍徐宁歇下。
叨叨那丫头鼻子灵,替徐宁换衣裳时,抽了抽鼻子,忽然问道:“霜降姐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淡淡的,有些香。”
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