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嘴上从来不说,其实心里边疼三丫头比疼珠儿还要多些,这次竟也是什么都不曾说……你说,这一老一小是不是瞒着咱们什么?”
吴妈妈才要说话,徐珠便一把摔了车窗帘子,回头道:“母亲怎么连这想不明白的?三姐姐若是此时回去,外面的人少不得要说她忘恩负义,攀附权贵,尤其是那些当日想嫁给三姐夫又没能嫁成的,不定在背后如何嚼舌根的。”
她哼了一声,仰着下巴又道:“何况当日三姐姐跟三姐夫成亲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京城里哪个不知道她?若此刻回去,名声也毁了,回头若再改嫁哪里还有好人家?我若是三姐姐,我也不回去,我定赖在裴家,避一避风头,等风头过去了,裴家也稳定了,那时再走就是刚刚好的。”
沈氏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你这话说得也有道理,但也说不通。那些人要嚼舌根,是想嚼就嚼,可不管你三姐姐是早走还是晚走的。”
她坚定道:“我还是觉着此事儿不简单,里面定有隐情。”
徐珠道:“母亲您就别想了,我都想不明白的事,您肯定也想不明白。”
沈氏听了将眉毛一横,又啐了她一口,骂道:“小混蛋,哪有你这样说你母亲的!再浑说一句,我就答应了你三舅母说的那门亲事!”
徐珠一听,脸色倏地就变了,又恶狠狠道:“母亲您要把我嫁给那瞎子,我定一根麻绳吊死您屋门口,吓死您!”
沈氏听了又要去拧她的耳朵,眼看着母女两个就要在马车里闹起来了,吴妈妈赶紧坐到二人中间去,把她们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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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太太她们一走,徐宁就派人去请了温明若来。
温明若当她有什么要紧事,衣裳都没换,就匆匆跟着请她的人到了裴家。
哪里想她才进门,徐宁就递了个盒子给她,道:“这里头是当日我成亲时,祖母给的铺面田庄,你在外头方便,劳你帮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