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哪里不舒服,不等她回话,又要叫霜降去请太医来。
徐宁忙拉住他,红着脸悄悄道:“想是月事快了,这几日身上怪累的。你别紧张,要请太医也只等年后了再去请。因为你的事,母亲这几日嘴上虽没说,心里必然是担忧的,胃口都比之前小了些。”
裴衍皱起眉来,狐疑地将她看了好几眼,拆穿道:“夫人,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月事在中旬。”
徐宁:“……”
她脸上升起一股薄红,连她自己都记不准的事儿,裴衍却记得这样清楚。
但秉承着“吾日三省吾身,错的都是别人”的原则,她坚决不承认自己在扯谎。
徐宁咳嗽两声,十分理直气壮:“推迟了不行?你只听我的罢,过了年再去,这几日就先让母亲高兴高兴。”
两人闹了一阵,裴衍拗不过只得放过她,让她先起。
徐宁两眼带笑,故意问他:“夫君不起?”
裴衍不出声,目光幽幽。
徐宁见了,又故意拖着声音“哦”了一声,还特地凑上去在他额角亲了一口,把人撩得起了一身邪火,还不管灭,笑吟吟地溜了。
裴尚书盯着床帐忍了片刻,刚把那股火压下去,床帐又被掀开,穿戴整齐的徐宁又回来了。
她蹲在一旁将裴衍看了片刻,笑眯眯问:“难受吗?”
裴衍不想理她,翻过了身去。
徐宁眯了眯眼,忽然将手伸进被子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的在裴尚书某处抓了一把……
某尚书防不胜防,被抓得闷哼了一声,刚压下去的火又窜了起来。
他才要回头去瞪那个胡乱撩火的人时,那人又快速的收回手,拢着双手颠儿颠儿跑了。
裴衍:“……”
他抬手捂住脸,叹了今年的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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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在枕霞居待了快半个时辰,裴衍才顶着满脸的欲/求不满出现。
他刚要去寻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