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替百姓想想,多做实事。”
徐慕连连应是,认真记下了。
徐老太太又看向王氏,交代道:“从京城到冀州府路途遥远,你又从未出过远门,若不想去,就留在京城,我年纪大了,也能护你几分。”
王氏虽是庶出,但却并非在她姨娘身边长大,是在她嫡母膝下长大的,被教养的很好,是知书识礼,也是端庄贤惠,便是在某些大事上也不露怯。
她听了徐老太太这话,便放了筷子,笑道:“祖母心疼孙媳,不愿孙媳受苦,孙媳感激不尽。只是孙媳既嫁给了夫君,那便是夫君的人了,自是夫君在哪里,孙媳便在哪里的。昨日孙媳也同夫君商量了,明儿随他一同去冀州。”
徐老太太听了她这话,就欣慰的笑了起来,又叮嘱了好些他们要互相扶持,相互敬爱的话。
用罢早膳,徐宁也回了裴家。
她也是这才知道,裴衍昨日直接歇在了吏部,没有回来。
薛氏皱着眉,脸上隐隐有些不安:“年底事多,我是知道的。他从前也忙,一早出门,天黑才回来,可也从未有过直接宿在吏部情况。宁丫头啊,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徐宁听了她这话,免不得又想起了昨日黄昏,她醒来时瞧见的那张格外严肃的脸。
她隐隐也觉着是出什么事,但见薛氏这样六神无主,她也不可能自乱阵脚,跟着一块儿慌。
徐宁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安慰道:“母亲别担心,昨个儿他还到了徐家去的。跟我说吏部有些琐事,要忙一阵。等腊月二十七,今上封了印就好了。”
薛氏将信将疑,但见徐宁目光坚定,遂安心下来。
徐宁又回了行云阁,吩咐厨房照裴衍口味做些吃的来,又备了换洗的朝服,还在里头塞了一副护膝。
等吃的送来了,徐宁检查过,确定没了问题,才叫来长随,让他将东西送去吏部,顺便问一问裴衍今晚回不回来。
长随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