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莫不是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喜欢做这种说媒拉纤的事儿?
薛氏没看出她的情绪,兴致勃勃地继续道:“哦,他母亲性子也好,比我有耐心,是个温顺的人……”
徐宁扶额打断她的话:“母亲,你可想成为沈家三太太?”
薛氏想也未想,立即道:“不想。”
徐宁又同她解释:“我嫡母生我四妹妹不易,以至于有些溺爱,更是半点见不得她受委屈的。您是好心,我知道,这件事成了,也是一件事喜事。可若没成,或将来有什么变故,我嫡母定是要讨个公道的,到时候两家反倒生出仇怨来。这事儿我不掺和,您也别掺和,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就成,也别到外头去与人说。”
薛氏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
徐宁又吓她:“到时候要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我嫡母那性子定会杀到裴家来,同您大吵一番。到时候我可不帮您还嘴。”
薛氏立即想起沈氏回娘家同她嫂嫂大吵大闹,还把自己脚给摔坏了这一事来。
她连连摆手保证定不会对外人提起。
徐宁这才回了行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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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伤了腿,操持徐慕亲事的事儿,徐老太太就接了过来。
幸好之前沈氏办得都差不多了,如今只需扫尾,又有白露和陈妈妈在,万事倒不用老太太亲力亲为,晚间问问进度,差什么东西,叫人第二日补上就行。
很快到了腊月十八这日,吏部有些事情,裴衍抽不开身,徐宁便独自回去了。
徐琅也没回去,是陈伯礼替她出的席,他与徐停叫上各自的朋友,与徐慕一起到王家去热热闹闹的将新娘子接了回来。
在大房那边拜的堂,徐老太太坐镇,沈氏坐在她旁边,而主位空着。
等把新娘子送进了洞房后,徐老太太就同瘸着腿的沈氏招呼女眷去了,男席那边是陈伯礼和徐停撑着。
徐由俭依旧没露面,问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