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丰厚的利益,自然要拼了命的去追寻。”
裴衍没说话,只默然取下徐宁头上的珠钗,随即把人推进了被子里。
床帐落下时,徐宁听得他在耳边问道:“那夫人又在攀哪座高山?”
徐宁眯着眼,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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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裴尚书自己给自己放了假,李鹜听说之后,也没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是默许了。
徐宁卯正醒来时,见他还没走,一时心有余悸,追着他问了好一阵,是不是又同当今生了嫌隙。
毕竟有前科,裴衍便是被追问得烦了,也不敢翻脸,且怂的一批,连半点脸色都不敢有,只好等她再次追问时,当着叨叨和霜降的面,堵了他的嘴。
用哪里堵的就不说了,反正衍大奶奶面红耳赤的。
叨叨还在一旁睁大了眼,拽着霜降直问,那是不是妖精打架。
然后她就被那只面红耳赤的妖精塞了一团布在嘴里。
二人去给薛氏请安,顺道用了早膳,便一道出门往叶家去了。
徐宁原以为叶朝仍不会见他们,但拜帖才送进府没多久,就有丫头迎了出来,请了他们进去。
她与裴衍道:“一会儿我非得问问朝朝是什么意思,我下了几次拜帖,她几次拒见。偏你来了,她便要见了。”
裴衍闻言面色不该,语调稳稳道:“大约是我在帖子里同她说,若她仍不见,晚些便将她的名字同梁觅的写在一处,绑在法华寺那棵求姻缘的相思树的最高处。”
徐宁真心道:“你真缺德。”
裴衍道:“夫人,不可以这样说你夫君。”
“哦。”徐宁应了一声,面无表情道,“你真阴险。这是可以说的吧?”
裴衍:“……”
叶侯不在府,二人照礼节得先去拜访叶夫人。
叶夫人推说病了,没见他们,只叫丫鬟领着他们去了叶朝院里。
两人刚进院,徐宁远远的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