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上要一会儿才过来,你只随意,不必拘束。”
她像是对徐宁也不上心,又像是全然没将徐宁当外人,丢下这句话后,就抱着她的猫到外头去了。
虽说叫她随意了,但徐宁还是不敢随意。
她独自坐了一会儿,喝了盏茶,见李鹜一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又出去寻叶姩。
叶姩在之前徐宁第一次见她的那个小池边,这里晒不着太阳,她就抱着猫缩在竹榻里打瞌睡,听见脚步声时,睁开眼来看了看。
见是徐宁,她才稍稍将眼睁开了些,指了指边上的位置,仍让她随意。
同叶姩在一处,虽说并没有不自在,相反的她没有任何皇后的架子,反倒让人觉得十分放松,但徐宁却不知该同她说些什么,连随意的家常话都唠不出一句来。
叶姩大约对唠家常也没什么兴趣,懒洋洋地撸着猫。
二人无言坐了许久,徐宁忽然听见身旁传来一道细细的声音:“你是为朝朝进宫的?”
徐宁沉默片刻,才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叶姩闻声,偏头看着她,目光沉沉,没有任何光彩,如死水一般宁静:“为何?”
“我有事,她什么也不问,便会出面帮我,”徐宁提着嘴角,轻轻笑了一笑,“如今她有事,我也不能冷眼看着。”
叶姩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又收回视线去,落在猫身上:“她身边能有真心替她着想的朋友,我很高兴。只是……”
她又转头看向了徐宁,直言道:“你凭什么觉着只凭你一两句话,今上就会放弃赐婚了?”
徐宁与她对视一眼,又笑了一声:“我也不觉今上会因为我的话放弃赐婚。我入宫来,只是把我想说的说出来而已。”
叶姩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徐宁收回视线,落在了远处:“徐家式微,我不需要背负什么重振家族的使命。就算要做,也还有兄长们在前头顶着。但朝朝不一样,叶家和徐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