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满纸咒骂,满心猜忌!”
裴衍没出声,他或许有满腔郁愤,不甘和失望,可他实在是太习以为常,所有情绪都压在那不动声色的面容之下,冷漠得好似自己只是个看客。
而不是被困在局里的人。
陈伯礼又饮了一大口酒,带着要哭不笑的表情道:“行止,当年你在刑部放走的那个人,今上是不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