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各种原因被废,直至当今登基,站稳根基后,才在朝臣的提议之下重新修建。
徐宁听得意外,又惊讶道:“军营重地,他这是想做什么?”
长随摇头道:“小的不知,那地方小的也进不去,在外头等了一晚上,二老爷方才出来。”
“这还真有意思,”徐宁冷笑一声,“我不过查了一点旧账,他就坐不住去了驻军营地……总不能老太太库里不见的那些东西,都叫他变卖贿赂了……”
话还未说完,徐宁就反应过来这话不能说,于是狠狠一咬牙,将那个字眼咽了回去。
长随立在一侧,暗暗看了她一眼,试探道:“大奶奶,这事儿小的觉着有些严重,要不要支会大爷一声?”
虽然方才他已经说了,但是裴衍听后,好像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却没吩咐他该怎么做。
徐宁坐在主位上,皱着眉颔首,道:“自是要说的……只不是这时。毕竟你我只是瞧见他往那边去了,究竟是做什么去的,是不是真的要……都还不确定。”
她用手帕抵住唇,思索片刻后,又问道:“我与二老爷没说过两句话,并不知他的为人……你在府里多年,可知他是怎样的人?”
徐宁这样一问,长随反而糊涂起来——他也是这才发现,他在府里这么些年,好像也不知二老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是裴衍那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而是这个人好像在裴家并不起眼,无关紧要的,很难让人留意到。
可是,那明明是裴家二老爷,怎么会让人觉得无关紧要呢?
长随使劲想了半日,才磕磕绊绊道:“二老爷他……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在意,府里有什么大事,也从不发表意见,该他做的他做了后,就不见了踪影……偶尔府里聚在一处吃饭,他也不主动搭话,问他什么他都说好……”
徐宁想起来,上回她单方面断了鹤延堂对二房和三房的补贴后,那两房的人过来问她要个说法时,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