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笑着问:“老爷啊,亏得你还是大家之后,为了两个下贱的女人,连道德人伦也顾不得了。你要真缺银子花,你倒同我说,我烧给你啊!哈哈……”
说罢,她抓了一把冥钱,照着徐由俭的脸砸去,笑问:“你说啊,缺多少,我烧给你!”
徐由俭被砸得满脸铁青,气得连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好一会儿,他才抖着手,指着沈氏道:“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说罢,满脸铁青地拂袖而去。
却不是回府的,看他离去的方向,倒像是去了他常去的温柔乡。
*
徐宁听说此事时,人已回了宁国府。
当时她在鹤延堂里,先去探望了裴老太太——老太太如今情况虽有好转,却仍只能躺在床上。
她意识是清醒的,也能发出声音了,但她的舌头好似变得僵硬起来,根本无法清晰地表达出她要说的话来。
每一次张口都只能发出“呜”或者“啊”这样的音节,哪怕说了很长一串话,也没人能听懂。
请了太医来瞧,太医也说这是最好的情况了,她已经瘫痪,往后只能依靠旁人伺候。
至于旁人,三房和二房却是一次也没来瞧过。
薛氏和宁国公倒是日日都来,陪她说话,可老太太的表情却像是不喜,见了他们就闭起眼来,叫她她也不应。
徐宁也会去看她,不过却从来不与她说话,看一眼,同丫头问问情况就出去了。
裴老太太有时候还会“啊啊”两声表示抗议,徐宁却从不回应,多一眼都不看。
徐宁暂住鹤延堂,裴衍便也会过来,以他对老太太的厌恶,却是来了也不会去看一眼的。
徐宁瞧完老太太就出去了,正要问一问霜降,这两日裴家可有什么事时,叨叨就跟她说了沈氏与徐由俭的事。
她听得叹为观止,道:“太太与父亲之间,如今算是半点情分也没了。”
“能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