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太太赔罪的。”
温明若听了,当即拧起眉来:“外头传的那样厉害,她不到裴家去与三姐姐道不是,倒来给老太太赔罪,是什么道理?”
“婢子也是这样想。”白露轻哼一声,“不过想仗着同咱们老太太的交情,想将事情翻过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罢了。”
温明若打了帘子,正要进去见徐老太太,闻言又问:“外祖母怎么说?”
“老太太聪明着呢。”白露笑道,“她是最在乎的三姑娘的,哪能让她将事情揭过去的?”
温明若想了想,觉着也是,便没在多问,进了屋去与徐老太太见过,将徐宁的话同她说了。
徐老太太听了,果然也问:“是真信了,还是假装信了?”
温明若坐在她身旁,道:“我也问了三姐姐,三姐姐说是真信了。”
然而徐老太太却并不信,嗤笑道:“哪里就真信了呢?只怕是嘴里说信了,心里也是有别的想法的。裴家有那老东西在,她定是要受委屈了。”
“这个外祖母不必担心,”温明若笑道,“三姐姐说,裴老夫人原信了沈家二太太的挑嘴,要打压三姐姐的,但是后来常夫人为她出了气。”
她便将常夫人舌骂众太太,连薛氏都没能逃过的事说了。
徐老太太听了,叹为观止,直言常夫人虽是大儒之妻,但骂起人来时却一点不客气。
温明若又在岁寒斋坐了一坐,方回了春涧居去。
才进门去,芒种就将屋门掩上,神秘秘地将温明若拉在位上坐好,小声道:“姑娘,方才您和老太太说话,我又去问了白露姐姐。”
温明若并未放在心上,只嗯一声,道:“问她什么了?”
“我追着问了好几回,白露姐姐才同我说,贺老太太今日来,其实还是为了旁的事。”芒种将声音压得更低了。
温明若并不关心贺家的事,她颔首示意,又提了茶壶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