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啊。”徐宁双眼轻轻一眨,无辜的神色信手拈来,“可我见夫君一脸的不想与我说话的样子,我就不知如何开口了。”
闻听这话,裴衍脸色又变了,像是震惊,又像是怀疑,最后又慢慢变成了疑惑。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徐宁才听见他几不可闻似的开口道:“我没有不想与你说话。我只是……”
裴衍嘴唇动了动,后面的话不知该如何说。
徐宁见状,忽然将手帕一抖,背过身去捂住脸:“我知道,夫君以为我是那样的人,所以厌弃了我……原来你说的同我试试都是哄我玩的……”
裴衍急了。
他大步上得前去,抓住徐宁手臂,一把将人转过来,急得语无伦次:“我没有……厌弃你!也不是……哄你玩的!你、你……”
解释的话还未说完,他就见徐宁躲在手帕手边的双眼,正微微弯着。
裴衍:“……”
他这才明白自己被戏弄了,脸色几变,对眼前的人可谓是又爱又恨,偏又半句重话也舍不得说,只好咬牙切齿地痛恨自己轻易就上了当。
他松开徐宁的手,转身又要走。
可这回没能走成,徐宁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衣袖,又自一旁探出脑袋来笑问:“你不听我解释了?”
裴衍听了,咬牙切齿地挺了一会儿,终是没骨气道:“听。”
徐宁得意的对他笑了笑,随后再拉他到一旁坐下时,也就没那么难了。
她给裴衍倒了杯水,这才道:“贺夫人身体不好,前头有过好几个孩子,都没养大就夭折了。后来生下贺公子,更是患有先疾,寻了好些大夫都没用,便听了云游道人的话,把他寄养到别人家里去,就当瞒着下头的人,让人以为他是别人家的孩子,养到成年或能保住一命。”
“渝州徐家大房同贺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便将他寄养到徐家去。我祖父去世后,我因一些事,随祖母去了渝州,认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