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唯恐老太太因此走了,她要背上一条人命。
但幸好徐宁不慌,又不知在哪儿学了些稀奇古怪的手法,一会儿往老太太嘴里渡气,一会儿又双手交叠在老太太胸口按压了几下,看得人莫名其妙,一度以为她疯了……
然而却意外地有效果,不过在她胸口上按压了数下,老太太灰败的脸色渐渐转白,不一会儿就有了血色,呼吸也平缓起来。
徐宁见状,收了手,又同霜降几个将老太太抬进内室,放平在了榻上。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老太太已经有了意识。
但似乎说不出话,只睁开了眼,转着眼珠,抽了抽手指。
徐琅喊了几声祖母,她也有反应,却没看她,只看向了徐宁。
徐宁忙上前在榻前半跪下来,紧紧握住了老太太的手:“没事了祖母,大夫一会儿就来了。您别担心,还有宁儿在呢,不会有事的。”
徐老太太动了动嘴,没能说出话来,又似乎是想握一握徐宁的手,但她手指头僵硬,没办法弯曲。
徐宁有所察觉,便一根一根活动着她的手指。
直到老太太精力不济,沉沉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沈氏忙带了女眷躲避,留了白露和霜降在老太太跟前伺候。
那大夫诊脉一回,奇道:“按理说老夫人是怒急攻心,该是肝阳暴张,气机逆乱,清窍被扰才是,可我观老夫人脉像虽不至流利,却也平和从容,呼吸也平稳,症状倒是不严重的。”
霜降和白露对视一眼,道:“你来之前,我家姑娘往老太太口内渡了几口气,又像这样在她胸口上按了按。”
霜降学着徐宁方才的样子,做了个双手交叠的动作。
大夫一看便懂了:“你家姑娘倒是个厉害的,连《金匮要略》和《华氏中藏经》也看过。倒也多亏了她替老太太渡的这两口气,否则等我过来,只怕……”
后面的话他没在说,起身道:“人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