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小九一个出不得的时不时来瞧瞧我们。家里难得来个客人,我是高兴的。我们也不是那等重规矩的人,你且自自在在的,要什么就与我说,或是自己拿,再则同小九说也行。”
这会子徐宁又显得格外笨嘴拙舌,话也不知如何接一句,只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常夫人忽然回头,戏谑地将徐宁打量了一眼,“除了小八,倒难得见小九还认识其他姑娘……你们如何认识的?”
徐宁沉吟着,一脸严肃,心道:“总不能说我与他上一世就认识,这一世又来骗他的人情吧?
她想了想,正要高深莫测地想说个“巧遇”时,就听门口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我也很想知道。”
徐宁转头,对上裴衍的视线,随后又移了开去,莫名心虚。
“你也想知道什么?”常夫人道,“你这孩子,让小十折磨傻了不成?与人姑娘如何认识的也不记得,活该你到如今还没讨着媳妇!”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裴衍至今未娶,只怕是被家中长辈念叨惯了的。
以至于他已经修炼了一副铜皮铁骨,任凭旁人如何说,他仍能抱着手,瘫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头铁状态。
只要战火没烧到自己头上来,徐宁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场景。
她撑着下巴,听常夫人数落裴衍,脸上不知不觉就挂了些笑意。
本还瘫着一张狗脸,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裴大人忽然就在这厨房里待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常夫人见把人逗急了,又转头与徐宁笑道:“从前我与他老师说他,他总左耳进右耳出。如今因你在这里,他是不好意了。”
徐宁愣了一下,脑中不知想起什么来,忽然收了撑着下巴的手,坐正了些。
常夫人正背过身去,烧了火准备炒菜时,就听一道细细的声音,轻轻道:“夫人,裴大人与沈家小姐订了亲的。家里也为我说了亲,这次借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