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听了消息,竟是早早就等在了门外要同她一道过来。
他也不说是不放心徐宁独自出来的话,只道是要替沈氏洗清冤屈,不能放了秦氏离去。
这些话都不等徐宁问,他自己就交代了,急急忙忙的,生怕她误会。
陈妈妈道:“就是因为二哥也拦不住,婢子才来寻的姑娘。您还是赶紧看看去吧,若大太太叫裴家带走了,反而麻烦了。”
徐宁心道:“二哥的面子他都不给,难不成我去,他就给了?”
但三言两语的,陈妈妈自己也说不清楚,她还是得亲自去看看。
徐宁又看了眼徐晚离去的方向,道:“二姐姐往那个方向去了,你带了人去找找。这深更半夜的,可别出事才好。”
“姑娘放心。”陈妈妈保证道,“婢子定将晚姐儿完完整整的带回去。”
徐宁点点头,留下陈妈妈和几个家将后,上了马车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陈妈妈目送她们走远了,才带了家将往徐宁说的方向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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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离城门不远的地方,被五花大绑的秦氏让两个家将摁在地上,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呜都呜不出一声,只能用目光死死瞪着前面的人。
裴衍仍是白日那一身衣裳,难得没个正经,撑着头歪坐在马车里,既不说放人也不说不放人。
连长随都有些糊涂,不知他到底在等什么。
马车帘子是掀开的,他侧目悄悄看了眼裴衍的脸色没看出端倪来,便又看向了不远处的徐停,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测来。
徐停拦在车前,此时也是一脸复杂——只怕心中想法与长随不谋而合。
“行止兄……”
徐停才想试探一番,耳畔就传来了马蹄声。他正想回头看一眼,就见方才还没个坐相的裴尚书倏地坐直了,还端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脸来。
徐停:“……”
他心中很不愿承认,但表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