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陈妈妈道:“裴家的人说三太太身边那个帖身的丫鬟殉了主,其余人又被封了口,方家到如今还以为三太太是病逝的。老太太又让婢子转告姑娘,大太太自己想不开害死了人,后果让她自己承担,徐家护不了她,只别给她机会,叫她连累了慕哥儿和晚姐儿。”
徐宁听了,眉心轻轻蹙了蹙,徐慕她倒是不担心,徐应俭虽死了多年,但徐慕始终是徐家嫡长孙,只要不走了歪路,好好学习,认真考取功名,将来自有他自己的造化。
可是徐晚……
从前几回的接触来看,徐宁就知她看着明事理,其实是个极其懦弱之人,没有主见,对秦氏言听计从,且无论对错都向着秦氏。
对于做儿女的来说,她确实很有孝心,只是孝到不辩是黑非白的地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但对徐宁来说,上一世在她晚年同徐家所有人都断了往来时,徐晚也几次同徐琅到张家去探望过她。
尽管那时徐晚自己过得也不好,可她既念着恩情到张家去了,徐宁自不会当做不知道的。
如今也是,徐宁想拉她一把——无论是她作为徐家的人也好,还是还她上一世的恩情也好。
徐宁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她愿意拉徐晚一把,可就怕徐晚自己看不清秦氏只是把她棋子,仍一心为着她。
“算了,我且做我该做的事便是。”她这样一想,心里又豁达了,暗道,“倘或她自己仍想不开,要自寻死路,我便是想拦也拦不住。”
于是徐宁又起身去洗漱,与陈妈妈道:“明儿一早,你去寻二哥哥身边的偶书,让他同二哥哥说一声,寻机会让慕哥告诉晚姐一声,让她得了空到秋暝山居来一趟。”
陈妈妈答应一声,拿了寝衣来帮徐宁换上,听她交代道:“别让大伯母知道了,她疑心重,不若还以为我与晚姐要合起伙儿来害她,给晚姐苦吃。”
陈妈妈一径答应下来。
次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