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二老爷你还不赶紧吩咐去将绿水阁收拾出来的!”
徐由俭点点头,对她还算客气。
秦氏又转过身走向沈氏,劝解似的要拉着她坐下:“方才在外头,我都听见了。弟妹啊,嫂嫂说句公道话,这就你的不对了。同国公爷说话,哪能这样强势呢?咱们做女人的,不就是相夫教子……”
“我呸!”沈氏一把将她推开,“你少来这里假惺惺的,别以为我不知你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了,这家也落不到你手上!”
秦氏霎时沉了脸。
她眼中阴冷一闪而过,随即又重新笑了起来:“弟妹这是气糊涂了吧?我一个人自自在在的,教养好慕儿和晚儿就好,何苦理那些烦心事,操那个闲心?”
“要我说啊,二老爷,”秦氏故意道,“听嫂嫂一句劝,今儿这事儿就算了吧。弟妹一时糊涂,做了错事,等我劝劝她,让她同你与李姨娘赔个不是……”
“做梦!”沈氏嗤道,“要我给那下三滥的道歉,除非我死!”
“你……”徐由俭气结,随后又甩袖冷笑,与秦氏道,“嫂嫂也听见了?可不是我不给她机会……为了不叫人以为我冤枉了她,你们自个听听这婆子是怎么交代的!”
昨个儿还什么都不肯说的婆子,自地上爬起来,看着沈氏道:“是太太……都是太太指使的婢子!婢子原是庄子上做粗活的,被太太扣下一家老小,要婢子替她做事……”
沈氏怒道:“你少浑说,我都不认识你,几时扣了你一家老小?!”
那婆子眼神躲闪了一下,随即又挺起腰板来在屋里看了一圈,指着吴妈妈道:“是她!是她出面吩咐的婢子……婢子记得很清楚,当时太太就坐在离她不远的马车里!”
沈氏勃然大怒,抓了小几上的茶盏就照着她砸了去:“混账东西……”
她不解气,又要扑上去撕烂那婆子的嘴。
珍珠和吴妈妈连忙扑上去,将她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