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来的徐妤,仔细将她的伤势看了看,发现确实只是伤了手臂……而且,胸口也还有起伏。
徐由俭掩饰性地咳嗽一声,假装无事地同徐妤道:“妤儿乖,不哭了,你姨娘没事,只是疼晕了。”
说罢,正要将李姨娘抱起来,谁知用了一把力,才发现根本抱不动……
徐由俭:“……”
他沉默片刻,叫来婆子将人搬到了床上去。
天色已晚,城门早就落锁,他就是想带了人回去也回不去的——他离京赶来时,正好在黄昏,城门准备落锁的时候。
一行人只能暂时歇在庄子上。
仆妇给李姨娘的伤口简单处理之后,小厮又进来回禀:“老爷,那婆子什么都不肯说,还趁人不注意时,想咬舌自尽。”
“哼!”徐由俭冷笑道,“她就是不肯说,我也知道是谁派她来的!混账东西,把她给我绑起来,明儿带回徐家,我当面同她们对峙!”
小厮领命,正要退下,就听徐由俭又道:“把人给我看紧了,若出了什么意外,我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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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亮,李姨娘掐着点醒了过来。
她抓紧机会,先在徐由俭怀里一顿大哭,博得好一番怜爱后,才抽噎着将自己有孕的事情告知了徐由俭,明里暗里地跟他说就是因为有孕,才会有人想害她。
徐由俭不放过在她跟前表现大丈夫的机会,连哄带安慰地跟她说会替她做主。
两人温存了大半个时辰,才在小厮的提醒下不舍地分开,动身回城。
而此时,徐家。
邹姨娘在秦氏屋里满脸焦急地来回踱步,神色又慌张又害怕。
秦氏拿眼将她一撇,嘴角提起抹讽刺的笑来:“不过是一晚上没消息而已,你怕什么?”
邹姨娘倏地扭头瞪向她,咬牙道:“怕什么?你说我怕什么!主意是你出的,可人是我叫去的!若……若出了什么意外,头一个暴露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