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伺候在侧,听她嘀嘀咕咕说了半响,也不知说了个什么,等她凑近了去听,恰好就错过中间过渡的那两句,只听她家姑娘嘀咕道:“书没了,他也订了亲……爱情,我再也不信了……”
陈妈妈大惊,人都吓傻了。
她不敢相信一样瞪大了双眼,转头错愕地盯着叨叨一顿看。
叨叨叫她看得莫名其妙:“陈妈妈你怎么了?怎么跟中风似的……”
“姑娘、姑娘她……”陈妈妈不信自己听见的,又转过头去将徐宁一阵摇晃,“姑娘!姑娘你醒醒……你方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起来同婢子说清楚!姑娘?姑娘……”
徐宁毫无压力地翻了个身,面朝里侧睡沉了。
陈妈妈心里抓肝挠肺,又急又愁,还要去喊她,就被叨叨拽了起来:“陈妈妈你吃酒吃醉了不成?姑娘都睡着了,你又叫她做什么?好了好了,这里交给我守着,你老赶紧下去歇着,别着凉了!”
说罢,将不死心,仍想将徐宁叫起来的陈妈妈推出了门外,把人关在了外头。
徒留陈妈妈在外头吹着寒风,越吹心越凉,回了屋去也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睡。
次日,陈妈妈果然病倒了。
还做起了噩梦,她梦见徐宁出嫁,徐家也是热热闹闹的,徐老太太哭得最伤心不舍,沈氏和徐由俭笑得合不拢嘴,邹姨娘还拉着徐宁说了好些母女间的体己话。
然而新郎与新娘的脸却一个拉得比一个长。
婚后徐宁更是不幸,从未笑过,在张家谨小慎微,与张沉云感情不睦,膝下无子,到了晚年更是孤苦无依,一个人病死在屋里……
陈妈妈心力交瘁,病得更重了。
而罪魁祸首徐宁什么也不知道,因宿醉,早上起床时,比平时足足晚了小半个时辰,还头疼欲裂。
叨叨给她泡了蜂蜜水来,就说陈妈妈染了风寒,病得起不来了。
徐宁收拾整齐去看了看她,又请示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