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就要被人说不孝一样。
他处于主动的优势,瞬间变得被动起来。
徐宁眨眨眼,催促道:“父亲都替女儿安了罪名,女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求父亲早些动家法,消了气,好放过女儿和四妹妹,地上挺凉的。”
屋里众人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话就是在说徐由俭无理取闹,胡乱栽个罪名,就要打她们。
他分明赢了,却好似输得底裤也没了,仍在徐宁跟前抬不起头。
徐由俭满脸阴沉,又冷哼一声,一把自仆妇手里抢过两指宽的戒尺来,照着徐宁手心就重重打了下去!
他有意公报私仇,半点父女情面不留,一戒尺重重打下去,徐宁当时就觉手心麻了,随后才是如万千蚂蚁啃噬的痛意一阵一阵从手心传来……
她死死咬着牙,将闷哼咽回去,仍挺直了背,不卑不亢地看了徐由俭一眼。
脸是苍白的,眼神却是冷的。
徐由俭眼神下意识一缩,第二板子落下时,力道竟是不由自主地松了……
一直到打了十来下,徐由俭见徐宁仍是腰也不弯,眼也不眨,不见半分求饶的意思,霎时觉得没意思。
算了,他同一个小姑娘置什么气?
他扔了戒尺,把责罚徐珠的事交给了婆子。
那婆子不敢用徐由俭打徐宁的力气去打徐珠,便控制着力道,让人觉她打了,并未放水。
但徐珠还是在挨了一下之后,就握着拳头,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说什么也不再把手伸出来。
沈氏又心疼她,把人抱在怀里,心肝儿肉的一阵安慰。
“我不我不……”徐珠大哭着,要哭断了气似的,“父亲想打死三姐姐,她们就想打死我……我不要!”
徐由俭顿时涨红了脸,狠狠瞪了徐珠一眼!
沈氏想起徐琅的话来,忙服软低头,哭道:“老爷……我怀着珠儿时,这丫头就险些没了,我怜惜她,骄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