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这才拿老太太做借口,试探太太呢。”
徐宁这些日子没在府里,可能不知道。但陈妈妈知道,徐由俭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的,尤其往沈家去的最勤。
“也是,太太不放心父亲,自是要放在眼前盯着才好。”徐宁狡黠地弯了弯眼,又道,“做儿女的,应当为父母分忧。陈妈妈,你说是不是?”
陈妈妈笑了笑,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