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大,秦氏在徐家尚且安乐自由。如今秦家出了事,只怕秦氏自己也清楚,如今她还能安稳片刻,是因为老太太还撑着。
可老太太年纪大了,又能撑多久?晚姐儿又到了说人家的年纪,若到时候因秦家受了影响,谁还敢娶她?
还有徐慕,他将来是要去科考的啊!
她现在若不替两个孩子打算,将来注定要比人低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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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没接她们二人的话,转头看向徐老太太,依偎着她坐下,问道:“祖母,您觉得呢?”
徐老太太放了手中的珠串,低低叹了口气:“若只是替晚姐儿慕哥儿打算,我倒不必如此忧心。”
霜降接话道:“若真是替晚姐儿和慕哥儿打算,在张家时,也不会叫晚姐儿私会外男!”
徐宁想了想,提议道:“祖母,我倒有一法子。”
徐老太太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大伯母既是要替晚姐儿和慕哥儿打算,那不如咱们也不留她。”徐宁轻声道,“大伯父走了这么些年,她与太太脾气又不大合,只怕这些年在府中也憋屈,倒不如放了她出去。”
霜降也道:“如今秦家没了,她只有徐家一个依靠,放了她去,她又能去哪里?”
“祖母,大伯母如今只怕是铁了心要出去的,您替大伯母打算怕她离了徐家受委屈,只怕大伯母想不明白,回头反留出怨恨来。”徐宁道,“与其到时候她自轻自贱,由着性子胡来,倒不如为她寻个家世清白,知根知底的,您放心,她也仍是正房太太,不必给人做小伏低,委曲求全。”
听闻从前张家二老爷曾在秦家上过学,二人有没有过往来外人不知道,只如今张家二老爷孩子都到了说亲的年纪,她跟人旧情复燃,哪里合适?
徐老太太只点了点头,像是认同了徐宁的提议。
徐宁又道:“从前大伯父娶她时下的聘,我听闻秦家是一并填到了她嫁妆里的,这些年她的嫁妆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