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多。
“叶家?”徐宁茫然了片刻,才低声道了一句,“哦,那个叶家啊。”
人群中那个投壶的叶家姑娘与别人不同,为了这场宴会,其他姑娘们都是漂漂亮亮,光鲜亮丽的,把看家的本领都使了出来,就为了能在这场宴会上脱颖而出,博得一个好名声。
便是徐宁,虽对宴会无感,但是用心打扮了一翻。
不像叶家那位姑娘,脂粉未施,妆容朴素,身上穿的也不是时下盛行的衣裙,外头一件缟羽圆领衫,里头一件琼琚箭袖,浓黑顺滑如绸缎的长发只用丝带挽着马尾,简单又英丽。
尤其是当她笑起来时,便在人群里脱颖而出,好似小太阳。
连徐宁都忍不住跟着笑了两声。
过了片刻,叶家小姐赢了对家,引来旁人一阵喝彩。
徐宁收回视线起身,脸上笑容已经没了:“走吧。”
*
“哥儿,咱们还是回去吧。”
小厮跟在张沉云后边,几次想拦着他,又几次被推了开去。
“你慌什么,我不过是胡乱走走,并不往内院去。”张沉云心生不耐,吓唬道,“我在自家里走走而已,还没得自由?你再拦着,回头我寻了借口撵了你去,再不要你伺候!”
当下人的没自由身,若叫主家撵了去,那就是有了污点,回头再想到好人家里当差,只怕是难了。
张沉云混账起来时,连张夫人都奈何不得他,一个伺候人的,又如何敢忤逆?
小厮当即不敢再阻拦,犹豫着才要叫人去告了张夫人,张沉云就回头警告道:“你要敢同母亲说,我也撵了你去!”
小厮不说话了,只好憋憋屈屈地跟着他瞎逛。
正行到去内院的一条小路上,另有一仆人又急急忙忙地寻了过来:“哥儿!可算寻着您了……您交代的都办妥了,快些过去吧!”
张沉云脸上一喜,上前一步问道:“人呢?”
仆人弓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