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极有出息的。”
毕竟往后他入了仕,可是继裴衍后,最得圣宠的人。
民间还有不少以他们三人为原型的话本子,徐宁闲着时翻看过不少,以至于有一阵,她一度无法直视陈伯礼。
逢年过节都不敢去陈家拜访徐琅,唯恐碰上了,露出了什么异样的眼神来。
“我听闻陈家那位大奶奶性子强势,并非什么好相与之人。”徐琅忧心道,“陈夫人又极喜爱她,还将管家的权给了她,倘或将来我与她生了什么矛盾……”
不等她将话说完,徐宁就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拍,宽慰道:“大姐姐,虽你之前说与陈家结亲是为了徐家和沈家,可真正过日子的是与你大姐夫,你与大姐夫感情好,大姐夫事事都向着你才是好的。”
“再则说,你是徐家和沈家的女儿,受了委屈有两家人为你做主呢。”她又道,“何况咱们两家也都是人丁兴旺的,自小什么把戏手段没见过?你别怕,还有我们呢。”
徐珠也道:“就是,陈家若是敢欺负你,我定上他们家里去,闹他们一个鸡飞狗跳,看他们往后还敢不敢闹你!”
被二人这样一说,徐琅稍稍放了心。
她见时辰不早了,又留了她们在屋里一道用晚饭。
到了晚上她仍不许徐宁和徐珠回去,三人歇在一处,说了好些话,一直到半夜,嬷嬷催了好几回,方才睡下。
徐宁知道,徐琅是借机拉近她与徐珠的关系。
徐珠性子直,弯弯绕绕的事情她不会,也不懂,常常叫李姨娘和徐妤利用,不知吃过多少暗亏。
徐琅是怕自己出嫁后,回头那母女二人又拿她做文章,回头身边没个帮衬的人。
徐宁正好也有自己的打算,便未拆穿她的小心思,顺水推舟,哄了徐珠高兴。
次日一早,姐妹三人一道去给老太太请了安,陪她说了些话,正要告辞时,前院就传了话来,道是裴家请了媒人来说亲,请老太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