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忙告辞走了。
沈氏琢磨了一会儿这些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能就此放过了那对母女,当即起身,急匆匆就往祠堂去了!
*
此时,张家府外。
徐宁扶着老太太下马车时,瞧见正门处还停着一辆皂盖马车,那马车四角挂着的灯笼上分别写着一个“裴”字。
老太太见她愣着,拧眉道:“瞧什么呢?”
“没什么。”徐宁收回视线来,扶着她的手跟着张家的下人从西侧门避开前院,直接进了张家内院。
重新跨进这道门,徐宁心中百感交集。
她以为自己多少会带这些不平的怨恨,可意外的是她心中十分宁静。
她琢磨了一会儿宁静的来源,没摸着什么头绪,便试探着问领路的婆子:“张家今日有客人?”
那婆子客气道:“是老爷的客人。”
徐宁还想问一问,徐老太太就警告地撇了她一眼。
不一会儿,祖孙二人被领到了张夫人院中的客厅里去。
张夫人不在,说是张老夫人寻她有些事情,要过些时候才能回来。
张老夫人是不是寻她有事祖孙二人不知道,但都很清楚,张夫人这是要故意晾一晾她们的。
等一盏茶过了,徐宁才听院外传来一道笑声:“不好意思,来迟了来迟了……”
话音落下,张夫人就进了小厅来:“丫头该死,老太太同三姑娘来了,也不知早些支会我!竟晾着两位贵客,该死该死!”
她一面说一面玩笑,又见礼,叫人半点错处也挑不出来。
三人寒暄了半日,徐宁借机将那套茶具送了出去。
张夫人果然喜欢,又夸了她好一番话。
等丫鬟重新上了一回茶,徐老太太才道:“夫人应也猜到了,我今儿是为我家大姑娘和陈家二哥儿的事来的。”
张夫人忙赔罪道:“怪我怪我……是我教子无方,才出了这样的事!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