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宁笔没停,又道,“不过是吩咐下人一声,都没经她的手,送了些什么来,她也不知道,如何会问。”
她怕陈妈妈为难,又道:“祖母叫人给我做的衣裳我也穿不过来,这些搁着也是搁着,你且收下吧。”
陈妈妈见实在推脱不得了,这才放心收下。
“对了,陈妈妈,”徐宁歪了歪头,眼中带着些笑意:“绿水阁那边,你可有相熟的人?”
陈妈妈疑惑地看着她,虽不知她为何这样问,但还是道:“有个粗使婆子,与我是同乡。只说过两句话,并不相熟。”
“这也够了。”徐宁招招手,叫她走近些,“劳你替我跑一趟,把方才邹姨娘同我说的那些话,当个笑话讲给她听,不要让旁人知道了。”
陈妈妈愣了一下:“姑娘这是何意?”
徐宁脸上笑容淡淡的:“你别管,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陈妈妈深知她的脾性,知晓她不愿意说的事情,便是打破了砂锅,也问不出半句来。
“婢子去就是了,”陈妈妈叹口气,又提醒道,“姑娘可别做傻事。”
陈妈妈出去了,半个时辰后才回来,道是将话都传出去了。
徐宁这才放下心来,带着两卷佛经往老太太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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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陈家来徐家下聘的日子。
陈家祖籍江南,旁支从商,每年孝敬主家这边的银子不计其数,陈家祖父又曾立过大功,如今的陈国公又官至兵部尚书,不仅有权,还极为富有。
此次求娶徐家嫡长女徐琅的虽是陈国公府的嫡次子陈伯礼,但此人却是极有上进心的,才识远远超过了他大哥。
徐宁记得上一世,除去裴衍外,圣上最看重的便是他了,为人品行也不错,对徐琅也是极好的。
外人都说这门亲事是徐琅高攀,其实并不是,徐由俭官位虽低,但他太太沈氏的娘家在朝中却是极有地位的。
她两个哥哥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