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再往灵堂去一趟。
她要先发制人,不能让绿水阁那对母女再有诬蔑她的机会。
陈妈妈不放心,过来拦她:“既然太太都放了话,让姑娘好好歇着,那姑娘便好好歇着就是。前头又乱糟糟的,又何苦再去这一趟?老公爷最是心疼子孙的,姑娘这一时不去,他不会怪您的。”
徐宁知道她是心疼自己,也未瞒她,直言道:“陈妈妈,方才在祖父灵前,并非是我自己摔的。”
陈妈妈也一怔,错愕地看着她。
叨叨年纪小,不明所以,一双水汪汪的眼里,全是疑惑和茫然。
徐宁自她手里拿过衣衫来自己穿好:“方才在灵上,我虽没看清,但我记得嫡庶有别,四妹妹是嫡女拍在我前边,我之后是五妹妹。”
陈妈妈虽无子嗣,但在府中的时间比徐宁还长,什么事情不明白?
她叹了口气,上前替徐宁将衣襟整理好,忧心道:“便是知道又如何?姑娘没有证据,绿水阁那对母女又最得二老爷疼爱,咱们两张嘴又如何能讨回公道、出气?”
徐宁笑了笑,稚气未退的脸上全是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稳重:“我不是要出气。”
她早就知道了,她虽是晋国公府的三小姐,吃穿上没人苛待,但在这府里无依无靠,亲爹看不见,姨娘眼里没有她,只凭这样去同绿水阁那对母女争,是没用的。
她要给自己找个谁都撼动不了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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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在朝中虽没实权,但老公爷生前为人和气,与人方便,结过不少善缘,如今他病逝了,莫说刚刚登基不久的新帝前来吊唁,便是其他世家大族,贵戚功臣也来了不少,满满当当地挤在院里,是真心前来吊唁的,也是借吊唁之名谋私的。
徐宁仍是那一身薄薄的孝服,跟在陈妈妈身旁,将小身板挺得笔直,整个人显得越发单薄起来。
出门前,陈妈妈本是要为她多添两件衣裳的,但让徐宁拒绝了,说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