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禀告,想请伯父为玉仙做主。”白玉仙一拱手。
“噢,何事?”
白政立即放下手中茶杯从白玉仙肃穆的神色中预感到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此事还要从一个多月前的院试说起,其实玉仙一直有一事未曾说,在一个月前院试考试时,玉仙在早上去参加院试的路上,曾受人袭击....”
“什么?”白政闻言一下子惊的站了起来,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胆!什么人胆敢袭击我白家子弟?”
要知道白玉仙如今可是他白家的未来,如今考入国子监,将来整个白家恐怕都需要白玉仙来帮忙支撑,这种情况下居然敢有人在白玉仙参加院试的时候动手,简直胆大包天,要是当初因此影响到白玉仙参加院试,白政想想都可怕,更感到一股无边的怒火。
“此事玉仙已经拖同窗王彦霖王兄找京衙查明,并抓到了当日袭击玉仙的那五个人,不过根据五人招供,这件事......”
随即白玉仙又将赵四五人的招供真相以及自己与白文涛的恩怨以及后面白文涛短腿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而本就愤怒的白政听完后更是整个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如果说白玉仙受到袭击已经让他愤怒的话,那么真相就是更让他出离愤怒了。
孙氏、白文涛母子要断白玉仙科举,然后再以府中势力对付白玉仙。
这完全就是同族相残,而且是直接奔着命去的。
自古以来,同族相残虽然屡见不鲜,而且但凡大家族,更是基本无法避免,但是这对于任何一个家族而言,都是大忌。
如果没有摆到明面还好,但要是摆到明面,那就绝对要处理好,否者绝对人心离散,甚至传出去的话还要沦为笑柄。
“目前那五人在京衙牢狱中,人随时可以带过来对质。”
“此事,玉仙想请伯父为玉仙做主讨个公道。”
白玉仙又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