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她的泪水。

羞耻的音符从她口中跳出，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一片恍惚迷茫中，江予星被迫坐在男人身上，肩膀上蝴蝶印记，一片雾气中若隐若现。

不知怎的，这个画面不断在和两年前她救下的那个全身是血的男人……动作……身影，都在重合！

“你在走神……不乖……”

厉峥不满地咬在她的肩头，腰间动作突然暴力……

江予星顿时瘫软着身子倒在他胸膛，用着柔弱无力的声音从唇齿间跳出几个字。

“我恨你。”

“我爱你。”

厉峥却意犹未尽地吻在她的发丝……

夜还很长。

长到江予星反反复复地在死了和活过来了之间挣扎。

浴室里早就被折腾的不成样子，最后江予星是在昏迷中被厉峥裹着浴巾送到床上的。

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江予星甚至都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毫无力气的她被动或下意识地去配合着一切。

“我爱你……我爱你……”

江予星脑子混沌中，好像听见了很多次这三个字。

可偏偏每次听见这三个字后，她都要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的感受……

“不……我不要你爱我……”江予星哭干了泪，哑着嗓子，一遍遍哀求。

房间内窗帘微微晃动，晨光熹微。

厉峥看着旁边的女人，将因为泪痕打结在一起的几缕发丝理到耳后。

江予星鼻子泛红，脸上还带着几分结束后未褪去的潮红。

“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

江予星连做梦都是在央求厉峥，可每次的求饶只会换来更加她不想看到的结果。

她实在是怕了，怕到惊醒！

“嘶……”

光是翻个身，江予星都感觉全身骨头散架了般。

四肢已经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