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这簪子的价值,但她却格外喜欢,每天都爱惜的擦了又擦才戴在头上。
“哈哈哈!既然大伯娘这么说,那现在这簪子,理所当然就是属于我的了。更何况,相信杨树村的村民们,全都见过我娘活着的时候,天天戴着这支簪子的。你竟然据为己有,还大言不惭说是自己的,脸不知道红吗?”
顾千兰鄙夷的看着小丑一般的胡绢子,只想快些结束这场闹剧。
“再说了,你就算是不要自己的脸,难道也不在乎你小儿子顾文翰的脸吗?他可是个秀才老爷,让人知道他的娘干了这种事,你猜他还能不能继续考取功名?”
一听顾千兰提到会影响小儿子顾文翰的前程,胡绢子再肉疼那支玉簪,也只能作罢。
今天算是便宜了这小贱人,等将来文翰考取了功名,什么样的玉簪子她还戴不得了?
这样一想,她的心气瞬间顺畅许多。
只是她此时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玉簪子了,儿子文才的手臂才是更要紧的。
“既然如此,不知道顾家的各位还有什么想说的?”余村长看向顾家人,这一上午的闹剧,也是时候收场了。
只是伤了顾家大郎的手臂,怎么也有些说不过去。
来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一趟跑得,也太不值当了。说来说去,竟然就为了个旧门板!
“门板抬上,我们走,只是顾大郎这手……”人群中一个看似有些威望的顾家人发了话。
顾千兰看过去,那是她爹爹同族的兄长顾友胜,在族中算是事不关己的那一类人。今天这事儿,他怎么会参与进来?
她走上前去,轻轻的一抬,顾大郎那脱臼的手又被接了回去。他缓缓的活动了下手臂,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好像之前的伤痛都只是他的错觉。
他不由得恶狠狠的瞪着顾千兰,到底还是没敢再动手。
人群逐渐散去。钱老太太早在顾千兰抢夺簪子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