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老师,但是催眠一个疯子自杀才是绰绰有余。”
虽然吕驰只是一个卑微得如同一粒尘埃的太监,但苏时仍然无法认同裴泫的做法。
冯柯见苏时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忍的神情,忍不住冷笑:“你在同情他?”
“我也知道要做大事,就不能拘泥于小节。”苏时轻叹道,“只不过我这个人不是做大事的人,所以还是很在意小节。”
“如果你了解吕驰这个人,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冯柯淡淡说道,“老师从来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手。”
“这个人嗜赌如命,不但逼死自己的父母,还把自己的妻儿都卖了。最好他不但把所有家产输光了,还欠了赌场一大笔钱。为了躲债,请托了人,进宫当了太监。”冯柯冷笑道,“因为毕竟没有哪个赌场敢到皇宫里追帐。”
苏时依然不置可否,因为即使他现在身处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有些观念仍然根深蒂固,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底线。
只不过他也没有再与冯椅争辩,继续问道:“太子死后,接下来裴老的计划又是什么?”
“此后八年,老师除了壮大同心会外,什么都没有做。”
“一动不如一静。有时候做得越多反而错得越多。”苏时忍不住点了点头,“过多干预历史进程也许还会适得其反,在关键时刻出手反而事半功倍。”
“这八年来,老师之所以按兵不动,因为他也在观察。”
“观察什么?”
“太子的国策对大乾到底会产生多大的影响?老师偷梁换柱的计划又会不会影响到历史的进程?”
苏时不禁有些好奇:“经过八年的观察,裴老得出了什么结论?”
冯柯缓缓回答道:“太子的国策固然对大乾产生了极大影响,但不足以改变历史的进程。不过老师偷梁换柱的计划却似乎有了成效。”
苏时立即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