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楠儿今日只怕是没有空陪我们。”
孔文顺奇怪道:“楠儿最近很忙吗?她在忙什么?”
秦之道不停的捋着长须,犹豫许久终于说道:“现在楠儿在打理秦府名下的铺子,目前诸事繁忙,难以抽身。”
孔文顺一听,不但感到奇怪,而且还有些不满:“你居然让楠儿去打理铺子?”
秦之道知道孔文顺一心都在圣贤书上,对于商贾之事很有些看法,现在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弟子居然也从事商贾之事,自然有诸多不满。
他接着又疑惑道:“秦府的铺子不是有人在打理吗?为何又会交给楠儿?”
此事殊不易解释,因为其中涉及许多隐秘之事。虽然他对孔文顺极为信任,但事关重大,很多事情绝不能轻易吐露。同时他也不想把孔文顺牵扯进来,毕竟路途险恶,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未可知料。
见秦之道久久不说话,孔文顺的脸色已经没有了来时的欢喜,冷冷说道:“你不说,我去找楠儿。”
然后孔文顺正准备拂袖而去,秦之道急忙拉住了他,陪笑道:“玄平兄不必心急,先坐下来喝喝茶消消气。”
在秦之道好言相劝下,孔文顺才慢慢坐了下去,但依然怒气未消:“你把楠儿找来,我要当面问问她。”
秦之道叹道:“你有多久没看见楠儿了?”
孔文顺想了想:“应该有七八天了吧,有一天楠儿来看望夫人,我不在家,倒没见上。”
秦之道又说道:“我也知道你把楠儿当作自己亲闺女一样看待,楠儿只要受了委屈,必然会向你倾诉。如果打理她不愿意打理秦府的店铺,早就找你们诉苦了,你和你夫人难道还不打上门来。”
孔文顺一听,这解释有几分道理,心中之气也渐渐消失了,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满腹疑窦。
“楠儿为何突然热心于商贾之事?”自语之后,他又抬头看着秦之道:“而且半年之后她便要与苏公子成婚,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