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苏周肯定的说道,因为他相信老板娘。
“她虽然没有亲口告诉我,但她的话却暴露了她自己。”
不等苏周发问,苏时继续说道:“明明是三个人走出醉他乡,而且其中一个人还把另外两个人架着离开,这样情形多多少少会引人别人的注意,但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只记得跳河的人,对另外两个人只字未提,难道不奇怪吗?”
苏周点了点头。
“所以我作了这样的推测,那就是那个中年人根本没有喝酒,而是像所有人一样悠哉的在大街上闲逛,只不过走到醉他乡后门时,喝了口酒,又把剩下的酒洒在自己身上,装成喝醉的样子,然后冲进了醉他乡,所以才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人。”
“虽然他是被两个人架着离开醉他乡,但走出醉他乡,三人就应该立即分道扬镳,而装醉的人则跳进了义安河,”
苏周笑道:“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联想到我身上来。”
“因为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的话,那么老板娘就在撒谎。因为她说她看见两个人架着中年人走向人群,然后那中年人挣脱两人束缚,跳进义安河。”
“老板娘为什么会撒谎?”苏时看着苏周。
苏周叹道:“当然是有人叫她撒谎。”
“当我得知老板娘照顾的是边军战士的孤儿,另一个疑点也自然就解开了,而且很自然就会联想到大哥。”
“什么疑点?”
苏时叹道:“以老板娘的经营手段,醉他乡根本支持不了半年,但它居然能活到现在,所以它的背后一定有人支持,而这个人除了大哥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做这种愚蠢的事。”
苏周又是一阵沉默,因为苏时每一个推断都很正确,仿佛如亲眼所见一般,反而苏周对他今天的行为充满了疑问。
所以他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那条手绢的?”
“在醉他乡门口整理衣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