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被敲骨吸髓,最后落得家破人亡。”
秦楠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难道没有例外?”
秦樾突然狐疑的看着她,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今日会对东源质库这么感兴趣?”
秦楠无奈之下,只得将今日在玉带河边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她没有告诉秦樾沈寻欢就桃花诗的作者。
秦樾一听连连摇头,长叹道:“这位沈公子只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连东源质库他都敢去沾惹,而且还敢与其定下这样的一个赌局,真是不知死活。”
“难道不可能有一丝机会?”
秦樾摇了摇头,说道:“他不可能有任何机会。”
所以秦楠的心更加慌乱,更加不安,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睡意。
同样没有睡意的还有白江川,他正冷眼看着杜横。
杜横跪在地下,脸上那道刀疤由于浮肿变得更加狰狞可怕。
“这么说来,还是没有查到沈寻欢是谁?”
“是。”杜横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据齐记车行的马夫讲述,沈寻欢是在永安坊二井街下的车,但是在二井街不但没有沈寻欢这个人,连姓沈的人家都没有。”
“陈昂父女呢?”
“他们在承顺坊租了一处小院,现在已经搬了过去。我已经叫人盯在那里,有任何动静立即回来禀告。”
“现在他们在做什么?”
杜横苦笑道:“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已经休息了。”
白江川显得有些意外,赌局已经开始了,对方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按理说应该有所行动才对,绝不应该如此冷静悠闲。
白江川很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他更不喜欢沈寻欢临走时的气定神闲的样子。
所以他越来越不喜欢这个人。
而且到现在为止,他除了知道一个名字外,根本没有关于沈寻欢任何消息。
想到这里,白江川的头就开始痛了,原本十拿九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