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女孩又在叫她。
同时,一只冰凉的小手拍在了她的脸颊上,冻得她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下就清醒了。
“福生,还不醒吗?”
“醒了。”
赵福生本能的应了一声,接着身体一下弹坐而起。
眼前的情景令她怔愣了片刻。
她出现在一间简陋的房间之中。
房屋并不大,约五六个平方,左右各摆了两张上下铺的架子床,中间是过道。
一道简易的木门与窗隔着过道遥遥相望,窗上有数根生锈的铁条。
这一幕既是熟悉又是陌生,久远的回忆在赵福生的脑海里翻涌着,似是要破土而出的芽。
她睡在靠左手门入口处的下铺床上。
一个瘦小的少女站在她的床边,背对着她。
赵福生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伸手在扎着头发。
“福生、福生——”
少女扎头发的同时,又喊了两声。
这两声‘福生’一喊,赵福生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了。
一种令人胆颤心惊的寒意自赵福生的脚底透入,瞬间顺着脚掌弥漫至她周身四肢百骸,冻得她蜷缩脚掌,浑身直打哆嗦。
她对这还没有看到面容的少女感到打从心底的害怕。
惊惧感从她喊自己名字时就产生了,她控制不住的直抖。
铁架子床受到赵福生的影响,也开始轻微的晃动,发出‘喀喀’的声响。
“福生——”可能是没有得到赵福生的回应,扎头发的少女又喊了一声。
‘扑通、扑通!’赵福生的心脏用力一缩,她满脸惨白,满头大汗,下意识的捂着耳朵,低声的喝:
“别喊了!”
背对着她扎头发的少女动作一下顿住了。
房间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