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得对,杨铁汉一家怕是要去寻桂英男人晦气的。”
赵福生听到这里,终于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她神情一振:
“这话怎么说?”
“大人有所不知,桂英成亲得早,十四就嫁到黄泉路那边的黎家坳,她男人上头有四个姐姐,才生了他一个独苗,家里挺紧张的。”
于老三说完这话,赵福生的眉头一挑:
“你怎么这么清楚?”
他咳了一声:
“大人,我家的婆娘就是跟桂英婆婆当年同一个村的,还是远亲的老表。因为有这一层关系,桂英成亲后,我婆娘跟桂英娘也走得近,偶尔说些话,回头我婆娘就跟我说了。”
“原来是这样。”
虽说于老三跟杨铁汉一家的关系有些绕,但总的来说也勉强算是沾亲带故,他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便也说得通了。
“你接着往下说。”赵福生道。
“是。”于老三点了点头,又说道:
“桂英成亲后肚皮不大争气,接连两三年都没怀孕,她那婆婆可不好惹,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快刀嘴,前几年的时候,桂英可没少受她挫磨。”
于老三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怜悯之色:
“直到两年前,终于肚皮有了消息,算是解脱了,可惜最后生了一个女儿,还没满月就被男人打了。”
流土村的村民一半是听热闹的语气,一半是想到杨铁汉如今的下场,有些唏嘘。
‘唉。’
于老三叹了口气:
“一个月前,桂英娘来我家跟我婆娘一起做针线活,两人说话时,桂英娘说桂英肚子里又揣上了。”
杨桂英的婆婆因为前一个孙女儿的缘故,对儿媳怀的这一胎并没有好脸色,但是去求了村中一个有经验的婆子,想问问儿媳腹中的胎儿是什么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