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向他爷动手?
刘义真想不通。
“此时不明白就算了。”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赵福生道:
“与其在当下纠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不如先想办法把麻烦解决了再说。”
她说得有道理。
刘义真神情间仍带着阴鸷,强忍怒火,犹有些不甘的点了点头:
“我只是不甘心。”
“我明白。”
赵福生此时没有再与他开玩笑,而是认真的道:
“此时我们在明他在暗,处于被动之中,有些东西现在不明白无所谓,但不能一直不明白。”
纸人张以有心算无心,赵福生从无到有走到现在,虽说仍处于被动局面,可对上纸人张时不是完全无还手之力,她已经满足了。
“这个人布置了如此多手段,制造了这样多鬼案,不管他怎么东躲西藏,总有一天会露出头来。”
她冷笑了一声:
“到时将他逮住,什么话都能问得出来。”
兴许所有的事情一切早被她料中,她此时神情平静,并不见慌乱愤怒,显出一种异样的从容。
哪怕刘义真心知肚明,实际的情况恐怕比二人预料的还要糟,但因为赵福生的冷静,却给他一种‘事情尽在掌控’中的错觉,极大的安抚了他因为恐慌而生出的愤怒。
他的情绪逐渐平静,继而点了点头:
“好,听你的。”
“这就对了。”赵福生看他脸上犹带恚怒,不由故意喊:
“义真啊——”
“……”刘义真下意识的转头去看蒯满周,却见小孩发梢动了动。
他顿时明白,恼羞成怒:
“别这么喊我!”
“哈哈哈!”
一个小玩笑恰到好处的令夫子庙内紧绷的气氛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