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福生淡淡道:
“这叫谦虚。”
“哦。”蒯满周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孟婆望着这一大一小两人的对话,目光逐渐柔和。
她本来因为听到女儿兴许在43年前就死亡的消息而感到十分恶劣的心情,此时听到这番对话之后又觉得治愈了许多。
与赵福生说话,总有一种让她放松且自在的感觉。
她擦了擦眼睛:
“我确实之前觉得自己力气很大,尤其是我女儿失踪后,寻常两三个男人可不是我的对手。”她也隐隐觉得不对劲儿过,却并没有细想。
一来她的心思全放在寻找女儿下落之上,二来她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撞了邪。
可几十年下来,她仍活得好好的,一生并没有遇到过邪祟之事。
就连要饭胡同出事,鬼域都恰好在她摊位前停止,运气极佳,非同一般,她自然不会往旁处去想。
直到今日心神大恸下显出异样,孟婆才终于确认自己恐怕在不知不觉间早与鬼物结下渊源,也找到了这些年来力气远胜一般老妪的原因。
说完闲话,孟婆又正色道:
“除了想查明红鞋案之外,大人另一句话也提醒了我。”
如果红鞋鬼案中的厉鬼真是沈艺殊,那沈艺殊是被人害死,她死后无意识作恶,而害人者则是有心。
这样的人该当千刀万剐,不配存活在世上!
“我要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让他偿命。”她咬紧了牙齿,说话时脸上又再度浮现阴影,出现鬼气。
但这一次她并没有彻底失控。
在鬼气散逸的那一刻,门神的烙印再度浮现在她额头处,与血光相互抗衡,形成平衡。
“这是自然。”
赵福生点了点头:
“不过加入镇魔司后,需要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