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摇了摇头。
此事遗留下来的无论是人证、物证都证明了与纸人张脱不了干系。
“红泉戏班从十月初二搬入徐府畅春园中,初三便有生人进入徐家。”
从这一点看来,纸人张从头到尾都在盯着红泉戏班,自然也排除了徐雅臣的嫌疑。
“这狗x的——”
徐雅臣瞪着眼睛骂那看门的仆从,那杂役被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与他无送。”
赵福生冷静道:
“那可是一个驭鬼者。”
无论杂役有没有疏忽职守,他都非纸人张对手。
“更何况他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也算是将功补过。”她看着徐雅臣,意有所指:
“红泉戏班失踪一事干系重大,但我清楚此事与徐家无关,不会降罪徐家——”
同样的,徐雅臣若是是非分明,也知道这件事情与门坊没有关系。
至于门坊失职之罪,徐家已经小惩大戒,这与赵福生无关。
“这件事情是我思虑不周,牵连了你们,还涉及了徐府两个小厮——”
赵福生想了想:
“如果你仍计划不变,要搬入万安县,你挑个镇魔司附近的店铺,我免你半年租税。”
这对徐雅臣来说简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自红泉戏班失踪以来,他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深怕赵福生迁怒于他徐家。
哪怕赵福生出现在宝知县后,没有疾言厉色,他也提心吊胆,现在终于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徐雅臣一颗心才终于落回肚里。
他一放松后,后知后觉的惧怕才涌上心头,甚至夹杂着一丝委屈。
“大人,我——”
老士绅刚一出声,忍不住有些哽咽,一旁徐家人心有戚戚,不停替他揉胸推背。
“好了。”赵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