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各自上前挖掘,很快合力将坟挖开,露出内里的一副早就腐朽的棺材。
山路崎岖难行。
赵福生没有说话,她突然转过身,喊蒯满周:
“满周过来。”
张老头儿人品不是很好,但他记忆力惊人,约两刻钟左右,他停下了脚步,左右望了一眼,接着似是看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43年前,这里埋的可是一个厉鬼。”
‘扑嗽嗽’的泥沙滚动声中,众人胆颤心惊的分别找了树杆躲藏。
张老头儿已经指出了当初‘鬼丧’落葬处的特殊标志物,记错的可能性就降低了。
反倒是孔佑德年纪大了,又一向养尊处优,这会儿走了几个时辰,脸青面黑,嘴唇煞白,要不是两个差役架着他走,他早躺地上了。
张老头儿道:
张老头儿莫名有些紧张,不安的抠了抠大腿,壮着胆子上前走了几步,探头仔细看了几眼,接着点头道:
“是,大人,就是这样的香。”
赵福生的指尖在鬼到鬼香的刹那,鬼香上那些漆黑的香灰便似是轻轻一颤,随即粉末一下溃散开来。
这一桩小插曲后,她将杂草再度拔开时,便没有遇到意外。
赵福生叹了一声。
他说完之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孔佑德长松了口气:
“满周,少春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赵福生问。
大家注视下,她在那被杂草掩埋的坟前站定了片刻。
他的话音一落,孔佑德及一干村民大松了口气。
赵福生警觉的躲开了碎石泥沙,等到一切平静下来后,她望着塌陷的坟墓,喊了一声:
“林老八。”
赵福生点头应了一声:
“好,我去看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