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钱也不宜收得太高,如果宰得太狠,他们下回恐怕不来。”
赵福生这话一说完,庞清眼睛一亮:
“但也不能收得太低,修码头的钱总得找个出处。”
羊毛出在羊身上。
“而且这个收的卸货钱得好好合计,最好保持在让他们来这一趟小赚,但如果算上回去的行程,又得略有些鸡肋之间。”赵福生露出一丝略有些狡黠的笑容。
“大人高明。”
庞清赞了一句:
“这样一来,这些商人如果想要回本,势必得将回去的货船装满。”
要想装满货船,商人们就会在万安县采买。
“可惜我们县中暂时没有特色物品。”庞知县遗憾道。
“先拿之前收上来的一些丝棉麻布等抵凑作数,百姓民间,一些编织的物件也都低价购买。”赵福生说着,突然想到了五里店屯的情况。
屯镇上的百姓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看上去过得很艰难。
当时她离开后,让周松处理蒯良村的事,处理完后回万安县向她回话,至今周松仍然没来。
她正想着事,庞知县听了她的话则犹豫道:
“大人,这是朝廷税收,如果挪用——”
“怕什么?”
赵福生笑了笑,看向庞知县:
“我们是被放逐之县,暂时不能向朝廷上税纳贡,后面如果朝廷来人,到时一切再商议,反正有我在。”
她的话给了庞知县极大的底气,庞知县点头:
“一切照大人的话办。”
“不过我们这一次重开商贸,有些钱能收,有些钱不能赚。”赵福生收敛了笑容,正色道:
“卖的如果只是寻常物品,可以适当将价格放低,头回亏本,主要是为了让这些商人下回能再来。”
她的话令得庞清一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