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问了一声。
“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他蒯怀德跟有夫之妇纠缠不清,谁家好女儿愿意嫁这样的人?”蒯三媳妇反问。
“既然是这样,后面庄四娘子怎么又得罪了蒯怀德,让他将庄四娘子举报了呢?”
赵福生并没有急着问庄四娘子与人私通的详情。
她从细微处入手,一点一点的降低蒯家四个妯娌的心防,由浅问深。
四人答话答到现在,心防、底限被一再攻破,此时听她这样一问,四人转头面面相觑,蒯三媳妇突然喊:
“二嫂,不如你来说。”
这个女人很是有趣。
她对家庭忠贞,对丈夫、子女爱护不已,对庄四娘子的评价也很复杂,同时这一句话也展现出她的小心思。
她之前在赵福生的追问下说得最多,估计担忧事后被丈夫、叔伯们责怪,便也想将其他妯娌拉下水。
几人之中,蒯二媳妇说话最少,如果在关于蒯怀德与庄四娘子恩怨的事情上由她来说,大家便都是同路人,谁也怪不着谁多嘴。
赵福生忍不住想笑,蒯三媳妇的盘算正合她意,她看向蒯二媳妇:
“你说也行。”
蒯二媳妇紧张的想要站起身,赵福生示意她坐着回话就行。
她局促不安的扭了两下腿,十分别扭不自在的样子,身体僵硬。
“大人是想从哪听起?”
“庄四娘子与人私通一事,是蒯怀德将她举报到蒯六叔那里去的,是因为两家比邻而居,所以他最先得到消息吗?”
赵福生深知这些村民思维僵硬,与他们沟通,最好将问题问得越细越好,她才不会顾左右而言及其他——这是她从与庄老七打交道时得到的经验教训。
“不止是这样。”蒯二媳妇双手用力扣压在大腿上,紧张得双颊的肌肉都在抖:
“其实,其实是那个外乡人,就借住在怀德家里。”
这个内情之前倒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