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免了。
“不必多礼。本官听说在临安境内,竟有拐子横行,实在是心急如焚,不知那被拐的孩子怎么样了?”
游老汉是民,天性就有点儿害怕当官的,刚刚打那个王大治的时候一马当先,这会儿就有点儿说不出来话,哆嗦的不成样子。
宁宁担心的看一眼祖父,然后自告奋勇的往前走了一小步。
“县令大老爷大人,是我,我没事儿,好好的呢!”
县令大老爷大人……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孙县令差点儿没绷住嘴角,连忙借着转身的动作掩饰住了,然后和蔼的询问宁宁的情况。宁宁那叫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是干脆利落的将自己之前见到的场景都给说出来。虽然有些地方难免有些童言童语,但条理清晰,目标明确,要不是孙县令知道在这个偏厅里没人教她,都要以为是县尉教的这孩子。
这时,盯着宁宁看的若有所思的就不只是巫山一个了。巫山倒是没有什么要掩盖宁宁天资的想法。毕竟才华这种东西,是憋不住的。更何况这孩子本来就该拥有神童应有的待遇。
孙县令听的连连点头,捋了捋自己的三寸长须,对案情已经基本了解。出于家庭缘故,孙县令对拐子格外痛恨,这会儿既然人证物证俱全,直接在偏厅里就对晕过去的王大治下了惩罚。
“把他给我打入大牢,等醒了之后杖五十枷十日,然后扔到北漠军去,也算做点儿贡献。非常时刻,能去打杀一两个北蛮子也比拐人家孩子强!”
“剩下那四个没有动手的,杖三十,牢三年,以观后效。”
这惩罚不可谓不厉害了,毕竟王大治是初犯,且没有成功。临安县里打人的棍子又粗又长,打了五十杖之后,就算侥幸能存活,等到了鞍山关,见了北蛮人,也得九死一生。
不过县尉出去之后很快就又进来了,表情有点儿古怪。
“大人,那四个随行的混子闹起来了,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