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不能全怪你。”

小鹿整个人都抖了抖，不过还是坚持住了，她勉强着说：“到底什么情况？”

白秋梧叹气，不再隐瞒，将一切事情和盘托出。

讲述的过程中，白秋梧就一直有密切关注小鹿的反应，然后就发现她仿佛呆了一样，迟迟没有反应。

小鹿确实呆住了，白秋梧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是合起来成了句子之后，每一个字她又都不认识了。

白秋梧也没有催促她，给足了她反应的时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小鹿才眨巴着眼睛，苍白的嘴唇哆嗦着，慢慢问出话来：“那，那她找我报复，是不是理所应当？”

她果然接受不了所谓不知情的情况下害死人就是无罪的理论。

她觉得是她的错，就是她的错，不会给自己找理由，也不会宽恕自己。

白秋梧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尽量用公正的语气说：“从客观事实上来说，你确实害死了她，但你不是故意的，她因你丧命，心有怨念，找你复仇是可以被允许的。”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可是你在害死她的过程中，又救了别人，你同样得到了保护，这也是什么因得什么果。”

“如果你不去救那几个人，你不会得到保护，但同样也不会招惹上这个东西，只能说命运无常。”

“至于你是不是应该为此付出代价，自有公道判定，她既然已经死了就不应该插手人间之事，甚至还伤及了无辜。”

“别的不说，就单单这条伤及了无辜，就已经够我收了她了。”

说到这，白秋梧顿了顿，语气也放柔和了些：“所以你不必担心，问题不是很大，我会保护你的。”

因果这东西太玄了，就连白秋梧这个许愿神都参悟不透，她能做的也只是加速因果之间的反应，而不能改变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