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瞬间清醒,瞪大眼,一脸惊恐,差点喊出来,只是被捂住嘴,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马上下床,慌慌张张穿上拖鞋,提上衣服,走出自己房间后才发觉外面真冷,一边走一边穿衣服跟在哥哥身后。
嘴里念叨着:“哥,哥,怎么办,怎么办?”
“遇事冷静一点,不要喊,不要惊慌,保镖在处理,平时演习如何做就如何做。”
“哦!”
方柏一脸厉色,和妹妹到前屋后,把房间反锁,然后才叫醒父母。
父母也是被惊吓而醒,听到匪徒还没进屋,脸上少了惊慌。
此时,刚好听到外面的打斗声音和撕心裂肺的叫骂声,还有疼痛的叫喊声,看来是保镖行动了。
方柏才打开屋里灯,但没跑到后屋的卧室去看,坚守房间,保证家人安全。
父母和妹妹已经穿好衣服,披上防刺服,父亲手里一样拿着一根钢管,一家人脸上有些紧张。
此时,
一群保镖拿着两米长的铁棍,看到带有工具的匪徒就先砸手,然后专挑这群人小腿扫,没一会儿,骨头被砸断的脆裂声响夹杂着沉闷的声响,被扫到的土匪应声而倒,过后才发觉疼痛,双手抱着小腿滚地撕心裂肺地骂。
这群匪徒聚集一块儿,都盯着方柏所住房间的大门,正在努力拿工具撬门,拉卷门已经被撬歪了,比他们想象的难撬多了,他们撬过这类拉卷门,都没这么难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算能够进入一楼室内,通过二楼还有一道更加坚固的铁门,绝对会让他们绝望而退的。
观察了几天,还以为轻松入内的。
仅仅是那么一瞬间,旁边的房间突然打开,从他们两翼冲上来一小群黑衣戴着头盔的壮实男人,每个人手里握着黑乎乎的木棍,没有呼喊,直接砸人。
“艹,有人!”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