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我们能修不?”
“搞不了呀,工具不全,有车队一起还好办些。
我这备胎都没了,用过原备胎后没有再挂上新备胎,谁想过出这档事,他麻的。
我听同行说这段路就有人故意放钉子,谁知道他麻的扎到我的车了。”张国平骂咧咧道,他跑短途,没想那么多,工具都没带全。
再说车上就只有一个小型千斤顶,车上那么多重货,怎么顶呀。
换下来也没备胎呀,只能补胎。
还好扎的是正面,要是侧面,那只能换新胎了。
真王八蛋!
“看来只能找那群混蛋修了。”
“是呀,人家的地盘,我们车被扎,只能认倒霉,就看他们吃相如何了。
这都算好了,没有直接拦车抢劫,换到偏远地区那真说不定了,没车队一起可不敢跑那边,艹,真倒霉。
他麻的,我宁愿他们拦车索要过路费。”
“慢开到修车店还是叫人过来修?”
“货重,前面路不太好走,我这是单后桥,要是双后桥,或者扎破的是里面的轮胎,我直接开到下一个修车店,也不让那王八蛋赚钱。
但现在破的是最外的轮胎,两边不平衡了,还是稳点吧。”
“嗯,那我守车吧,你去找修车的,我这还有一包烟,拿去吧,在外能忍则忍。”方柏扔给司机一包尚未开的烟,司机不客气接过,也许能用得上,同时提醒他别惹事。
“那行,你待在车上吧。”
司机说完后,骂骂咧咧往前面走。
方柏看着司机离开的背景,略有所思。
他不想冒险,哪怕多活几十岁,司机开了好多年车,对应付这种事比他更有经验。
如果司机说要搞事,那方柏肯定不让司机去。
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玩起来人家,方柏重活一世,可不想乱来。
他要是没了,这一世痛苦的就是秦舒雨和自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