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扬粤,也是利民之事。”
奇袭,直击扬粤掌权者,国民少战,也是好事。
那楚国使思索,但又道:“风君所说的结盟之事,余还需禀告楚君……不过风君放心,余自会说明风君态度。”
“而楚君在来前,就让余携五千石粮食与十车兵甲前来,如今绕道而行,穿越潜、鄂,穿过英、桐,怕已经到了邗国境内。”
风允闻声,目微动。
“楚君有何安排?”
如此多的资助,必有所求。
楚国使节正色,一礼道:“楚君希望百越能挑起扬粤战火……”
“不可。”风允直接拒绝。
他虚张声势,引起扬粤的防备已经是极限,绝不会惹火上身。
思索后……
他又道:“百越唯一能做到的,只有驻兵在扬粤与百越之交界处,其余请恕百越无力以战。”
那楚国使蹙眉,沉思。
“风君,您不是结盟多国吗,不若以多国引起扬粤之战?”
风允摇头。
“战火起,国之兴亡,皆苦其民,我联盟多国并非为乱,绝不会引起战火。”
“还请使节归楚后告知楚君,百越只求安居彭蠡泽之南,而不求其北,若联盟之,可阻扬粤向西,限制扬粤发展。”
说毕,风允目视楚国使节,对其道:“使节所带的五千石与兵甲,可暂留在邗国之地,使节归国后,看楚君如何说。”
“我风允担保,百越不会动其一毫厘,若楚君不欲,可调转归去。”
闻言,楚国使低喃:“国之兴亡,皆苦其民……国之兴亡…”
“风君之德,余……屈原拜服啊。”
屈原起身,对风允恭敬一礼道:“余连夜赶回楚国,也要为风君表明此心。”
说着,屈原却不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