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允只有考量,将能说之事说尽,与老先生一同说明这些罪刑。
随着两人的论刑,天色渐晚。
老先生还精神抖擞,但风允却止住道。
“先生也该休息了,刑典之事非一日可成。”
“此处还有一事告知先生,明日余有一友,要来典籍宫探望余。”
“他手中有一国策,却少一刑法制度,余希望借皋陶之刑,至其一观,以学皋陶之德。”
“还望先生告知桐君,以传皋陶之大德公正。”
闻此,老先生不甚在意。
“风君随意就是,刑罚非思想之言,而是威慑之规,这《周礼》之刑都让天下观尽,我桐国之祖的刑,怎会小气,不让一观呢。”
如此,也是实话。
刑,唯有天下皆知,才能展现刑之威慑,天下不敢作乱也!
“如此,谢过先生。”
风允与老先生告别,老先生拿着写满了的帛书,匆匆而去。
待到第二日,清早……
又是一份刑典呈上。
“老先生对这刑事,倒是痴迷。”风允打趣一声,倒也接过。
而此时,一甲兵护卫上前。
“风君,宫外有人来寻您。”
闻声,风允点头。
“且让进来。”
不多时,一身着百越服饰的男子,步入殿中。
一旁的老先生见之,微微诧异。
就听风允用九黎语对那百越男子询问道:“可是百越有何消息?”
那百越男子不多瞧,只是用九黎语道:“风君,百越一切安好。”
“是楚国和扬粤。”
风允闻言,微微蹙眉,以周人言微微低语。
“扬粤?”
不提楚国,只说扬粤,之后又用九黎语道:“何事?”